“我好心奉勸一句,好好夾緊尾巴做人,否則鬧了壽宴,就成了整個東洛城的笑話了!”
魏承澤冷冷看她一眼,“魏家的确落魄,不過好歹安全,不像你們錢家接二連三死人。”
他冷冽的眸子落在司雅音身上,聲音帶着厭世死氣,聽得人背脊發涼。
“聽聞府上姨娘暴斃,死前面容猙獰,舌頭吐露,像是被人活活勒死了。”
“死後下葬極快,甚至都沒在府衙備案,錢夫人你知道此事嗎。”
司雅音臉色猛然慘白,瞳孔瞪大,後脊一片濕濡。
魏承澤面色寡淡,那雙眼卻宛如洞察人心般,透着幾分銳利。
“錢夫人手上染了鮮血,都敢上門參加壽宴,我魏家不過是落魄些罷了,有何不敢?”
司雅音臉色發白。
司蘭容看見她藏在袖中的手隐隐發抖,便知此事恐怕是真的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司雅音聲音不自覺拔高,“懶得與你們費口舌!”
她說着,飛似的逃開。
高門大戶裡賤妾可發賣,貴妾不可。
正室夫人大多不會跟這種人計較,惹了不快的發賣了便是,不會輕易弄死。
不過暗地裡的腌臜事兒卻也不少。
但是,像司雅音這樣直接殺人的,倒是少見。
司蘭容倒是聽說過錢肆成府裡賤妾暴斃的事情,不過沒想到是司雅音的手筆。
更沒想到,魏承澤竟對這些事也了如指掌。
她眉目中含着詫異,頻頻看他。
“怎麼?”魏承澤冷冷出聲。
她搖搖頭,又看他幾眼。
“就是覺着新鮮,你竟也對内宅之事感興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