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魏家交了兩萬兩白銀和三成的田莊,外面人都覺得魏家太傻了,禁不起吓唬。
整個東洛城裡那麼多世家大族,有幾個沒放印子錢的,拱衛所難不成還敢把所有人都抓了?
也就魏家膽小怕事,傻乎乎交了那麼多銀子。
司蘭容聽到外面的傳言,隻是一笑置之。
晚上在膳閣用膳,魏承澤派人傳話,說會晚些回來。
飯桌上,魏夫人臉色不濟。
她雖被禁足,卻也聽了外頭不少閑話。
“我聽外頭人說,拱衛所并沒有嚴查,放印子錢的人那麼多,拱衛所不可能各個都抓走,咱們不交那筆錢,應該也沒事。”
魏夫人說着,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魏忠。
“你到現在還不知悔改。”
魏忠臉色鐵青,“拱衛所抓不抓人是拱衛所的事,但你,要不是蘭容去求情,現在已經在大牢裡了。”
魏夫人見魏忠動怒,讪讪低頭,輕聲嘟囔着:“我也沒讓她去給我求情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魏夫人沒吭聲了,心裡卻格外不是滋味。
她覺得這件事蹊跷的很。
外面放印子錢的人那麼多,拱衛所怎麼就偏偏盯上她了,還罰了這麼多銀子。
怕不是司蘭容串通了拱衛所,私吞了那筆錢!
正思索着,就見阿元推着魏承澤進來。
司蘭容命人去将廚房溫着的菜呈上來,見他面色疲憊,又先給他呈了碗湯。
“這幾日,拱衛所很忙?”魏忠問道。
魏承澤點了點頭,看了眼魏夫人,冷聲道:“今日拱衛所全面出動,将涉嫌私放印子錢的有關人員全部抓捕。”
“全部?”
魏夫人驚呼,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“那得是多少人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