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欠錢,那是有的,但做生意的都這樣,沒有哪家不欠錢的,我不過就是尾款沒有付清而已。”
錢肆成背脊挺得筆直,向司父說道:“您也知道,這買賣上的事情沒有說一次性把錢結清的,誰都防着誰一手。”
“那馮掌櫃不知道聽誰道聽途說,才誤會了我們。更何況,我們錢家和司家都不是小門小戶,跑得了和尚,還跑得了廟嗎?”
司父目光冷冷盯着他,半晌後緩緩點頭:“你說的對。”
“正常賒賬,各家商戶鋪子皆是如此。那馮掌櫃卻诓騙我,說你們欠賬不還,攜貨潛逃,還擄走你們寫信威脅我,簡直是欺人太甚!”
司父語氣裡帶着怒意。
“他真當我司家是好欺負的。”
司父示意二人起來。
錢肆成垂頭的瞬間,吐出一口濁氣。
司雅音小心翼翼看了司父一眼,“父親,那這錢”
“暫時不用還!等我和他算完這筆賬。”
聞言,錢肆成和司雅音雙雙松了口氣。
司蘭容眉頭輕蹙,冷眼掃過兩人,沉聲道:“父親莫要一味袒護他們,還是要先弄清楚是非緣由的好。”
“司蘭容你什麼意思?”司雅音頓時豎起目光,藏在袖子裡的手,攥緊成拳頭。
司蘭容沒看她,朝着司父說道:“馮掌櫃也不是第一天在東洛城裡頭做生意,跟他做買賣的人不少,欠他錢的人也多,如果是正常賒賬,他怎麼敢抓官宦人家?”
司父聞言,眉頭緊蹙,看了眼司雅音。
司雅音連忙搖頭:“父親,你别聽她亂說,我們就是正常賒賬,是馮掌櫃誤會了我們而已。”
“誤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