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蘭容快速将春日宴上發生的事情與他說了一遍,因為不确定是不是瘟疫,所以司蘭容隻說了風寒。
“聽見了,她自己都承認了。”
魏夫人面色冷然,“是她瞎逞能,現在鬧出了人命!這爛攤子,你休想将魏家扯進去!”
“老爺,司蘭容闖下彌天大禍,可咱們都是不知情的,不能因為她一個人把魏家上下幾十口全都牽連進去。”
“依我看,讓承澤給她一封休書,與她撇清關系為好。”
魏忠聞言,狠狠瞪了魏夫人一眼。
魏夫人連忙低頭,咬着下唇,滿臉不甘。
她又沒有說錯!
下毒謀害朝廷命官乃是重罪,輕則人頭落地,重則滿門抄斬。
難不成非要讓魏家幾十口人跟着她一起喪命嗎?
隻有休妻與她撇清幹系,才能保住魏家上下。
司蘭容聽着魏夫人的話,目光淡淡掠過她,再回到黃老夫人身上時,如光堅定如磐石。
“我的藥沒有問題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
魏承澤聲音雖冷,卻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。
司蘭容低頭看他,唇角緩緩勾起。
魏承澤見識過她的醫術,能夠為祭田老兵除掉舊疾的人,又怎麼可能治不好一個風寒。
“我夫人受邀參加春日宴,與黃夫人交情甚笃,沒有理由謀害巡檢司大人。”
“相反,我夫人因出于醫者仁心為其治病,本是善意,卻因你們自己原因反被污蔑。”
魏承澤冰冷的瞳孔對上黃老夫人,氣得黃老夫人渾身一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