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隻有她才能治瘟疫呢!
墨迹幹涸,司雅音雙手呈上藥方。
知府夫人一隻手拽過,掃了一眼,頓時冷笑道:“來人,把這個偷盜藥方的賊人拿下!”
司雅音面上的得意還沒收起,突然風向就變了。
臉色一白,她立刻掙紮大吼:“憑什麼抓我?這是我的藥方,我沒有偷盜,你不能這麼污蔑我!”
“知府夫人你出爾反爾,你想要濫殺無辜!”
司蘭容冷笑:“放肆!”
“你沒有偷盜?這張藥方從何而來,你心知肚明。隻是你不知道,這張藥方早在一個多月前,我就已經交給瘟疫所了。”
“你胡說!”
司雅音臉色煞白,不甘心地怒喝。
“那我問你,既然你說藥方是你開的,那上面的用藥,你能不能說出來為何這麼用?”
司蘭容冷冷盯着她,司雅音張了張嘴,卻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她哪裡懂什麼辯證和藥材?
看到這裡,衆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?
行醫者既開藥方,自然知道為何用藥。
可司雅音卻連基本的都說不出來,除了是盜竊藥方,還能是什麼?
“這張藥方,瘟疫四所的大夫們都看過,整個東洛城百姓用的藥都出自于這張藥方。”
“換而言之,真正治療瘟疫的人不是你,而是魏少夫人!”知府夫人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