瘟疫四所減少為瘟疫兩所,隻有部分患者還在進行治療。
莊學究重新開課,三個孩子回了海家上課。
魏承澤多了兩天休沐,夫妻倆去了趟淩雲山看望魏蒼,回來的時候去了祭田。
“少爺、少夫人。”
祭田管事迎上前來,距離上一次司蘭容見到他,曬黑了不少。
“我與少爺路過,順道來看看大家。”司蘭容淺笑,“你不用管我們。”
司蘭容說着往農田方向走去,還沒走兩步,司蘭容就頓住了腳步,目光沉了沉。
映入眼前的是一片蔫頭巴腦的莊稼苗,土地裂成一塊一塊,幹涸的裂痕清晰可見。
春種秋收夏耘,本該是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,如今卻是死氣沉沉。
魏承澤也眯起了眼眸,冷聲問道:“怎麼回事?”
管事連忙道:“少爺、少夫人,小人正準備彙報此事。”
“前段時日瘟疫嚴重,城内封城,我們祭田這邊的人雖沒有瘟疫感染,可也不好過。”
“這天災人禍,咱們東洛城先是瘟疫,現在又是酷暑幹旱,細算下來已經快兩個月沒下過雨了,田地裡的莊稼幾乎幹死,井裡頭的水也不剩多少了。”
“這麼嚴重的事情,應當提前知會才是。”魏承澤臉色沉冷。
管事低着頭,連聲道:“其實前幾日還沒那麼嚴重,井水還夠用,就是這兩日,日頭太大了,井水得僅着人用,莊稼裡就顧不上了。”
“罷了,此事也怨不得他們。”
司蘭容聞言,心中感慨不已。
“我記得,這周圍有條小河溝是嗎?”司蘭容似乎想到什麼。
“回少夫人是,那小河溝是護城河水流下來的,水量不大,但源源不絕,就是咱們祭田在山上呢,有些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