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要麼想法子把族中子弟接回來,主動認罪交待,掉一層皮也比要了命好。
要麼就徹底除名宗族,徹底撇清幹系,保全主家,讓子弟搏一搏,說不定能拼出血路呢。
總之,知府夫人這消息可不是張嘴胡說的,那是知府在賣在座幾位面子,特着實家裡有從軍那幾位承了人情,以後是要還的。
“對了,還有件事。”
知府夫人目光一轉,落到司蘭容臉上:“司雅音出獄了。”
“嗯?”
“方城郡守管大人,要求提人,把人帶去了方城。”
司蘭容面上閃過一絲詫異,“姐姐可知為何?”
“不清楚,郡守大人隻派了人來帶她走,沒說具體緣由,隻說過些日子便會把人帶回來。”
“錢肆成還關着,她跑不了。”
司蘭容扯了扯嘴角,眸色暗了暗。
司雅音那麼自私的人,若真有機會跑,還會管錢肆成的死活嗎?
“好了好了,咱們幾個難得聚聚,今兒說什麼也得喝兩盅。”
王夫人喊了小二,拿了一壇子果酒進來。
她們自然是喝不了那麼多的,分了一小壺出來,一人喝了兩杯。
說說笑笑的,直至月色高挂,幾人才紛紛散場。
走到盛宏軒樓下,一股燥熱的風吹來,倒是吹散了幾分酒意。
幾人挨在一起等馬車過來,忽然,肖明月碰了碰她的胳膊,朝着她擠眉一笑:“你夫君來接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