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承澤有三日休沐,上個月便說好了要去祭田小住。
司蘭容原本以為隻有他們一家子,沒想臨了出發,馬車上卻多了一個人:梁瓊。
按魏承澤的話來說便是,他死皮賴臉非得跟着來,說自己孤家寡人沒意思,而且嘴饞司蘭容的手藝。
到了祭田,司蘭容先帶着孩子們去安頓,魏承澤領着梁瓊四處逛。
他們七月時來的,祭田裡的晚稻剛種下,隻是稀稀拉拉的小稻苗,如今全長成了綠油油的一片。
“哇!你們祭田的麥子長得真好。”
今年氣候反常,雨水稀少,農田幹旱,導緻不少莊稼都在地裡旱死了。
沒有旱死的,也長得稀稀拉拉的。
而祭田的莊稼好似沒受幹旱影響,長得那叫一個茁壯。
“是稻子。”魏承澤糾正。
“哦。”梁瓊應了一聲,突然指着前方,“水車,我的天,你們竟然有水車!”
魏承澤挑眉,“你知道水車?”
梁瓊胸膛一挺,“好歹我也是博覽群書,沒吃過豬肉,還沒見過豬跑嗎?”
“不過這東西,我的确是第一次見。”
書上有和能造出來,可是兩回事。
水車可是好東西,據書上記載,能将低處的水引流到高處去,用來灌溉農田最好不過。
“不過,你們哪兒來的水?”
梁瓊一臉不解。
“引了山裡的泉水。”魏承澤說。
梁瓊一臉驚愕,“那可是大工程啊,得大量人力物力才可能挖出來,不僅如此,還需要對山上的地形異常熟悉,難怪你能把這莊稼盤活呢。”
“不是我。”魏承澤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