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承澤挑眉:“你很閑?”
梁瓊做了個縫嘴的手勢,一溜煙兒告辭了。
魏承澤眯了眯眼,低頭忙碌起來。
司千林這邊出了文書司,直接來到了大門口,故意将手裡的令牌抛了抛。
守衛見狀,笑着問道:“大人,您受什麼職位啊?”
司千林輕哼,将令牌拿到他面前晃了一圈:“倒也不顯眼,就是藥監司而已。”
守衛頓時冷笑了一聲,他當是個什麼大官,原來就是個撿藥的。
藥監司是整個拱衛所裡最偏的地方,也是職位最低的部門。
尋常就是給上頭的大人們撿藥、曬藥、記賬,活多事雜,又不輕松又沒有油水。
這魏文書給大舅子安排藥監司,看來也沒有多看重他嘛。
“你看什麼看?”司千林冷喝,将守衛的心思拉回來。
守衛沖着他一笑:“那我為大人引路吧。”
“算你識相!”司千林趾高氣昂,冷哼了一聲。
守衛壓着笑,心道,要不是看你是魏文書的大舅子,誰理你!
他帶着司千林東繞西繞,來到了一座小屋門前。
門前牌匾上生了灰,一股子刺鼻的藥味從裡面傳來。
不同于文書司的大氣恢弘,藥監司這座小破屋搖搖欲墜,像是随時都要坍塌了一樣。
“大人請吧。”守衛看着他五彩缤紛的臉色,強忍着笑意。
司千林深吸了一口氣。
推門,進屋,動作一氣呵成。
“諸位同僚,我是新來的司千林,今後便在藥監司與諸位一同當差了,還請諸位日後多多海涵。”
司千林拱手行禮,現場卻一片寂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