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摸一個時辰左右,魏承澤才告了假趕回來。
而恰好,大夫也從屋子裡出來。
“老爺子這情況不好說,那刀口很深,不知道是否傷及要害,現在失血過多導緻昏迷,隻能等上一兩日,看看情況。”
“若能醒來,好生将養,多補氣血就能好。若不能醒來就不妙了。”
“這,可有其他法子?”夫婦二人面不改色應下。
大夫擺手搖頭,“看運道罷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多謝大夫。”
“青檸,送大夫出去,順便把藥取回來。”
司蘭容遞了個眼神,青檸心領神會。
一路跟着大夫到了府門口,青檸才拿出一個荷包遞給他,“大夫辛苦了,魏家的事情莫要往外說。”
那荷包沉甸甸的,約摸有十兩銀子。
大夫笑道:“自然自然。”
春晖堂裡。
魏夫人得知魏忠有可能醒不過來,懸着的一顆心也終于死了。
“這可怎麼辦,這怎麼辦”
魏虎和魏豹跪在地上低着頭,“請少爺責罰,是我們辦事不利,沒保護好老爺。”
“先起來。”魏承澤淡淡道。
司蘭容看了眼他冰冷的面色,聲音溫和道:“你們倆如實說來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。”
魏虎眼中閃過一絲愧色,沉聲說道:“今早,我們同老爺一起去礦山上工,突然竄來了許多流民。”
“礦山一向看管得嚴,閑雜人等不得入内。不知道這些流民是怎麼混進來的,老爺看他們餓得皮包骨頭,就讓人把他們帶出去,在礦山外給他們搭了一個棚子,還準備了粥和饅頭。”
“可誰知道,那些流民一聽我們要把他們趕出去,就跟瘋了似的亂起來,現場一片混亂。”
“要說咱們的人各個都是扛過刀殺過人的,對付幾個流民不在話下。”
“可老爺說他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,讓咱們不要動粗,咱們就極力勸說,沒有下死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