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别忘了,如今大哥托了我夫君的關系在拱衛所當值,這事要是傳出去,被笑的人不是我,而是他。”
“您對自己女兒尚且如此,試問又有哪戶人家敢把女兒嫁到司家,一言不合便要拿回送出去的東西。”
司蘭容面露諷刺。
她自覺早已對司家人失望透頂,可不料,他們卻一再刷新底線,愈發無恥。
“你伶牙俐齒!”
司母被司蘭容怼得臉色青白交織,“我不過問一句,你便有千萬句等着我。”
“不願給便罷了,何苦又是威脅,又是恐吓的。”
司母攥緊手帕,面露憤懑之色。
那日她送出手的東西都是壓箱底好貨,是念着魏家要東山再起了,要回京了,才想着把司蘭容哄好,日後也好靠着大樹乘涼。
可誰知道魏忠出了意外,現在能不能回京都不好說。
如果不能回京,那她送出手的東西,豈不是白送了。
自古嫁出去的閨女,潑出去的水,若是幫扶不上娘家,巴結她有何用?
“母親沒有别的事,就先回去吧,公爹受了傷需要靜養,家裡事情也多,不便招待。”
司蘭容下了逐客令,司母氣呼呼離開了。
司蘭容緊繃着臉,迎上魏夫人那嘲弄的神色,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發疼。
有這樣的母親,委實丢臉。
“司家家風也不過如此,還是自己親家,竟也與旁人一般,落井下石。”魏夫人滿臉嘲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