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承澤要忙着處理手上交接工作,司蘭容也要把家中事情打理好。
魏家舉家搬遷,貼身伺候的下人自然要跟着走的,人去樓空這府邸也不能不管,還得留人下來看守。
還有各種小事、雜事,足足忙了司蘭容半個月。
而在這個半個月裡,司雅音卻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。
那日被錢肆成當場捉奸後,司雅音就知道自己完了。
回府之後,錢肆成就把這事捅到了錢老太太那裡。
錢老太太一怒之下将她關進了柴房,打罵她不說,還用納鞋底的長針紮她!
如今錢府裡頭,人人都罵她是下賤坯子、蕩婦,各種污穢言辭入耳,聽得司雅音幾欲吐血。
要不是那日錢肆成非要她去見郡守公子,她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?
她現在想想,隻覺得那日發生的事情可疑的很,怎麼喝兩口酒就喝到了床上去?
隻怕是有人動了手腳。
可惜,這也隻是她的猜想,沒有半點證據。
司雅音滿身狼狽靠在柴堆裡,身上全是血印子。
那老婆子惡毒的很,用針紮她,針眼小幾乎看不見傷口,可卻鑽心的疼。
錢肆成也不是個東西,得了郡守公子的話,将生意談下來了,便不再管她,任由那老婆子磋磨她。
她不是沒有想辦法逃過,可外頭兩個粗使婆子力氣大得駭人,她沖出去就被攔住,對着她又是掐又是擰的,打得她毫無還手之力。
她也散了錢财,托人給司家帶話求救,可半個月過去了,還是沒有回音。
“吃飯了!”
柴房的門忽然開了,一盆馊飯擺在了她面前。
這般冷的天,這樣氣味大到令人作嘔的馊飯,也不知是放了幾天才給她端來的。
司雅音攥緊了拳頭,眼中泛起一絲狠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