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司千藍第一個不信:“胡謅!大人,若舍妹當真是出去談生意,為何會寫來求救信?”
“若隻是談生意,為何千萬般阻撓咱們,隻怕舍妹慘遭毒手,錢家做賊心虛,不敢讓搜。”
司千藍冷冷看着錢肆成,目光陰狠毒辣,仿若毒蛇一樣纏繞在他身上。
錢肆成不禁打了個寒顫,眼中卻閃爍着冷光。
“大人,司雅音真的不在府裡,她去方城談生意了。”
“我們跟方城郡守有生意往來,家中堆積了不少郡守大人要的貨。”
“大人若是搜尋起來,弄壞了貨物,草民也隻能如實禀告,到時候郡守大人問責下來,就麻煩了。”
錢肆成負手而立,直接搬出方城郡守來,笃定這位新上任的知府大人不敢有所行動。
“若有損壞,本官自會向方城郡守交待。”
知府大人面容冷峻,下令道:“給本官搜。”
錢肆成沒想到知府大人油鹽不進,不由地咬了咬牙,亮出自己最後的底牌。
“大人不怕得罪方城郡守,難道絲毫不顧忌商行嗎?”
“錢家和方城郡守的生意乃是商行作保,大人這是要跟商行作對?”
錢肆成這話一出,知府大人不由蹙眉。
雖然商人輕賤,但商行統管一城經濟,輕易得罪不起,畢竟屬地經濟也是他的政績之一。
官商一家不是空話,都是有依據的。
他可以得罪方城郡守,但不能越過本地商行,不給商行面子。
知府大人左右為難,隻能媚着臉讪笑,“魏公子,少夫人,此事,您們看如何是好?”
司蘭容輕笑,美眸婉轉間,瞥了眼後方,淡淡道:“那就先讓商行除了他的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