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珠在世子夫人的目光下有些發憷,見她不說話,便将矛頭轉向了司蘭容。
聞言,周圍看熱鬧的人,都壓着聲笑了起來。
一道道戲谑的目光朝司蘭容看過來,都等着看她如何接話。
不敢應比賽,那就等于默認連投壺也不會。
不僅她上不得台面,還會連帶着世子夫人也丢臉。
可要是應了,又赢不了李珠,司蘭容還是要出醜。
這精彩刺激的戲碼,勾得周圍人都睜大了眼睛看熱鬧。
司蘭容勾唇輕笑了聲:“李姑娘,你我今日初次見面,比試難免有輸家,會傷了感情,不如就玩一場得了。”
李珠見她這麼說,眼裡興趣更盛了。
她這作态,分明是什麼都不會的草包。
李珠早就想教訓她出口氣,誰讓她搶生意呢?此刻絲毫不肯退讓。
“那怎麼行?比試就是比試,輸赢都乃常事,還是說你怕了?”
世子夫人瞳孔一縮,有些擔憂,怕她真是個草包。
司蘭容朝她遞了個安撫眼神,世子夫人抿了抿唇:“既然蘭容應了,那我也不小氣,這支琺琅纏金絲的發簪就當彩頭了。”
司蘭容點了點頭,“那勞煩李姑娘稍等我會兒,我去換身方便的衣裳。”
李珠與和靜縣主對視了一眼,又深深看了一眼司蘭容,輕笑出聲:“行,一會兒見。”
她跟着和靜縣主回了坐席裡。
人一走,世子夫人就拉着司蘭容道:“你何苦和她們較勁,有我在,她們也不敢放肆。”
“您能護着我一時,卻不能護我一輩子,況且這投壺,誰說我不會呢?”
司蘭容胸有成竹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