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脾氣大的,見到司雅音一介小婦人頂了光祿寺卿的位置,頓時不滿出聲。
“就是啊,這是什麼意思?憑什麼讓你主持,你能決定采買哪家的布料嗎。”
衆人紛紛附和起來,場面一度混亂。
司雅音臉色沉了沉,聲音冷了幾分。
“諸位,稍安勿躁。”
“我既然能站在這裡,自然是光祿寺卿的意思。至于能不能決定,不過大家不妨聽完我的話,再做決定。”
司雅音環視衆人,身旁有人小聲說道:“她背靠的是三皇子,聽說這次僅有的五個供貨商名額,三皇子特意給司家留了一個。”
“想來她站出來主事,背後也有三皇子的意思,否則,光祿寺怎麼可能讓一個婦人出面。”
被提醒的人面色不悅,卻也不敢再說話。
三皇子的人,誰敢得罪?
見衆人的議論聲漸漸小了起來,司雅音面露笑容,緩緩道:“想來諸位都知道,此次光祿寺給出的名額隻有五個,但咱們前來的卻有七十多位,競争激烈可見一斑。”
“大家為這生意争破了腦袋不劃算,說不得日後還互相結怨,我個人認為,這樣的結果于我們而言,并非有利。”
“想來,不論誰搶到這五個名額,剩下的人都會不滿。”
“磨磨唧唧的,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有人不耐煩起來。
光祿寺既然給出這樣的條件,他們也都來了,那就是想争。
既要争,又何必怕得罪人?
說那麼一堆廢話,一點用沒有,果然是婦人之見!
司雅音看了眼打斷她說話的男人,眼中閃過一抹寒光,說道:“我有一個主意,可以讓大家都能獲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