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二,她要借司雅音的手,借三皇子的勢,把光祿寺這樁生意攥在自己手裡。
眼下生意剛剛起步,尚不成熟,司雅音又有三皇子做靠山,正是風生水起時,她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掀桌子。
魏承澤眼眸微動,若有所思道:“或許,再等半個月,時機就到了。”
司蘭容眼中劃過一絲詫異,不解道:“什麼意思?”
魏承澤搖頭:“不清楚,是鎮撫使偶然提了一句,許是大人有什麼安排。”
司蘭容點了點頭,并沒有放在心上,隻想着若鎮撫使真有計劃,也會提前告知她。
過了幾日,司蘭容就聽說張二爺已經被流放了。
張家運作了一番,又是找内廷又是找關系,銀子撒出去不少,但最終沒能救回張二爺。
張家鋪子也因為出了人命官司,百姓鬧着退貨,為平息怨氣,張家硬着頭皮回收了出售的布料,掏空家底賠付了上萬兩銀子。
一直虎視眈眈的對手趁此機會打壓張家,蠶食張家的生意。
短短幾天時間裡,張家的生意就徹底被瓜分幹淨了。
而張家本是皇商,能夠在京中立足根基的原因也是因為内廷有人,此事爆發出來後,得知張家用有毒的花染衣,内廷也不敢再用張家的東西。
張家這個大皇商被撤,換了另一名商戶頂上。
張二爺的妻子寫了一封和離書,帶着孩子回了娘家,張二爺的兄弟姐妹怕被牽連,恨不得立刻與張二爺劃清關系,立馬找了宗祠分家。
樹倒猢狲散,牆倒衆人推,便是如此。
張家倒台後,京城裡又開了不少成衣鋪子和綢緞莊。
其中,要以東街的錦繡坊,最有名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