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起旁邊的繩子,将畫卷收起來,不想讓旁人沾染半分。
“人走了?”
“是,屬下親眼見到,聞家小姐出城了。”暗衛颔首。
五皇子面色清冷,緩緩收回目光,冷聲道:“惹了她,就要做好就死的準備,如今隻是去莊子上,已經算她撿回一條命,希望她能安分守己,好生反思。”
世子府宴會那日,他對司蘭容一見傾心,讓暗衛打聽她身份時,得知司蘭容落水并非是意外。
那條出現在世子府的惡狗,是聞紫姝帶進來的。
隻因當初平亂時,魏家那位少年千戶砍斷了她兄長一條手臂,便一直記恨于心。
可當初他們聞家是反賊,别說砍一條手臂了,就是殺了他們也不足為過。
這等怨恨,在五皇子看來,純屬是無端的牽連。
若真要記恨,那豈不是連皇家也得記恨上。
得知聞紫姝所為,再加上她大鬧五皇子府,他便暗中敲打聞尚書,讓他處置了聞紫姝。
下手謀害他心儀之人,聞紫姝吃了熊心豹子膽。
要不是聞尚書再三求情,就不是送莊子這般簡單了。
聽見五皇子的話,暗衛低着頭,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,小心翼翼地提醒道:“殿下,魏少夫人已經嫁作他婦。”
“本皇子知道。”五皇子神色不耐地打斷他。
嫁做人婦又如何?他早已打聽過,司蘭容和魏承澤并未同房。
她還是冰清玉潔的姑娘,隻要她願意,他便有法子讓她和魏承澤和離,嫁給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