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雅音說着,撇開掌櫃的束縛,從地上站起來,高高昂着腦袋,一臉盛氣淩人。
“我勸你,還是把他送去見官吧,免得在這裡胡亂攀咬,污蔑好人。”
司蘭容微微眯起了眼眸。
“見官自然是要見的,但他是不是無辜攀咬,還真不好說。”
司蘭容見司雅音鎮定自若,心裡有說不出的怪異感。
她也不确定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司雅音做的。
可這貨郎偏偏就咬中了司雅音。
要說半點關系沒有,司蘭容可不相信。
縱然司雅音對她一向飽含恨意,但是光憑一個走貨郎指認,司蘭容也奈何她不得。
男人一聽要把他送官,頓時慌了起來。
他伸手去拉司雅音,大喊大叫:“真的是她指使我的,我不怕見官,但她可不能跑。”
司雅音狠狠揮開他的手,眼神中透露冷意。
“什麼貨色也敢攀咬我,你可知道我是誰?”
司雅音臉上露出一抹得意,狠狠瞪着男人,一字一句說道:“我公爹是方城郡守,你敢胡亂攀咬我,等着下大獄吧!”
一城郡守,那得是多大的官啊。
一聽司雅音的身份,男人臉色瞬間慘白,面如死灰地跌坐在地上。
他竟然得罪了郡守家的官太太。
他完了,他這輩子都完了。
男人臉色一變,急忙磕頭:“是我胡說,不關她的事,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。”
“是嗎?那你這一百兩銀票從什麼地方來的?”司蘭容淡淡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