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蘭容說完,幾位掌櫃、管事心裡都有了底氣。
他們倒是沒想過要離開魏家,魏家的産業越做越大,魏少夫人更是半點沒有苛待他們。
他們拿的月例超過了普通掌櫃和管事,傻子才會想着從魏家離開。
幾位掌櫃和管事連忙表達忠心,并表示會立刻按照命令,處理供貨商的事情。
趨利避害乃是人之常情,魏忠奉命調查,惹了很多人不高興。
衆人對魏家避之不及,唯恐被魏家牽連。
司蘭容心如明鏡,心裡卻半點不慌亂。
之後的幾天,鋪子上的生意越來越差,陸陸續續有供貨商來談解除合約的事情,但也有願意相信魏家,選擇繼續合作的。
魏家的生意一落千丈,魏府也被京城的勳貴們排擠。
除了身邊親近的幾位夫人外,平日裡與司蘭容相識的世家夫人們,這會兒也都一個個縮起了腦袋裝烏龜。
府上已經幾天沒有送來宴貼。
夏日正是賞荷花的好時節,各家夫人們相互走動,默契十足将魏家遺忘了。
司蘭容也不在意外面的風言風語,關起門來,安安靜靜過自己的日子。
兩日後。
三軍主帥貪污軍饷和恭親王豢養私兵一案,終于有了定論。
錦衣衛調查數日,派人去了陽城和西北,查到了一些眉目。
魏承澤連軸轉了幾天,向她露了口風。
“今日怕是我回來的晚,不要等我。”
“好,等了這麼久,終于到了這一天,你自己也要當心,不管是主帥還是恭親王,我感覺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,别的不怕,就怕他們想要魚死網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