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皇子的事情和魏蒼無關,你是婦人之見,目光短淺,根本不知道朝堂上的腥風血雨,要不是魏蒼得罪大皇子,現在魏家就該下大獄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那些道理,我隻知道他若是真感恩魏家,這次就不該把魏家拖下水,什麼狗屁公道,我看就是他自己不甘心!”
“他那麼有本事,就不該依附魏家的力量,讓你出面調查,就該自己弄清楚。”
“當初是他自己離家出走,要脫離魏家的,現在又厚着臉皮回來,無恥至極。
魏夫人眼中滲滿了嘲諷。
本來就不是魏家的種,還要踩着魏家往上爬,憑什麼?
“你住口!”魏忠氣得臉色通紅。
“我不住口,我就要說,我哪句話說錯了?”
“魏家好不容易才好轉起來,盼星星盼月亮的封侯襲爵了,就因為他逞能,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,現在魏家被整個京城排擠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走出去,都沒有人願意搭理我。”
魏夫人說着,憤恨瞪着魏蒼。
魏蒼垂下眼眸,猶豫片刻,站了起來。
“祖父、父親、母親,今日諸位長輩都在,有的話我也想說清楚。”
“這些年,我很感激父親、母親對我的栽培,但祖母說的對,我畢竟不是魏家的血脈,留在魏家也不合适,所以我打算自立門戶。”
“不可以!”魏忠,魏蒼心裡也不好受。
與其讓魏蒼委屈,不如讓他搬出去。
自立門戶和魏家分清楚是不可能的,各退一步,已經是最好的結局。
魏夫人看着魏承澤冷冰冰的臉,心裡也有些發怵,咬了咬牙說道:“搬出去也好,不過既然搬出去了,就别再打着魏家的幌子惹事。”
魏忠氣得不行,瞪着魏夫人。
“既然這樣,那蒼兒的功勳,你也别想占半點便宜。”
“若是讓我知道,你利用蒼兒的名聲在外炫耀,我就休妻!”
魏夫人臉色鐵青,硬着頭皮道:“他能有什麼功勳,一個草台班子營長而已,我堂堂侯府夫人,還得攀附一個營長?”
魏夫人越說,越有底氣。
魏蒼要不是靠着魏家,也混不到營長的位置。
向來都是魏蒼借着魏家炫耀,她才看不上魏蒼那點功勳。
話音剛落,青檸就小跑進來:“少夫人,少爺,聖人身邊的高公公來傳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