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春晖細細打量着她,容貌瑰麗,堪稱絕色。
長了一張清冷貴氣的臉,可身段卻無比妖娆,強烈的反差,讓他不禁心猿意馬起來。
這張臉配這樣的身段,若是在床上,那豈不是銷魂蝕骨?
柳春晖心裡暗暗歎氣,這樣的絕色竟成了他的侄兒媳,簡直是暴殄天物。
那個殘廢侄兒,何德何能啊!
這要是他家的,豈不是可以享齊人之福
柳思源也愣住了,呆愣看着司蘭容,一時失語。
司蘭容感受到柳春晖和柳思源父子的目光,壓下心底的不适,轉頭說道:“母親,東西我讓青檸幫忙清點入庫,您還是先帶大伯母和舅舅進内堂說話吧。”
魏夫人端着架子點頭,又和顔悅色領着娘家人進了正廳。
鄭氏攥緊了手絹,指骨泛起青白,不動聲色掃過司蘭容,在挪開視線的刹那,眼中閃過一抹陰狠。
愛勾男人的下賤狐媚子!
司蘭容跟着魏夫人進了内堂,柳春晖坐下後,四處環視起來。
“看到你現在過得好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柳春晖歎了口氣,神色黯然:“爹娘去的早,當大哥的,本應該好好照顧你。”
“當年你離開京城,大哥無能為力,隻能眼睜睜看着你走,都怪大哥沒用!”
“大哥,你别這麼說。”魏夫人說着就落淚,哽咽道:“當年那種情況,我知道家裡也是身不由己,我不怪你們的。”
司蘭容坐在一旁聽着,眼中劃過嘲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