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嫣兒氣呼呼回了明月樓。
“這是怎麼了?”鄭氏見她臉色不對,連忙問道。
“姑母,司蘭容太欺負人了!”
鄭嫣兒跺了跺腳。
“她卯時就讓我去東院侯着,也不問問我有沒有用早膳,就讓我在那兒坐着聽,還讓她屋裡那兩個女兒跟我打擂台。”
“您讓我跟她學,您可知道,她那一院子的下人說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,什麼吃酒賭錢,什麼上夜值守,領錢也要到她手裡領。”
鄭嫣兒翻了個白眼,“她就是什麼都一把抓,也不會用人,和姑母您當家一點也比不上。”
“哪有當家主母,事事親力親為的。”
鄭氏被她一句話捧的心花怒放,面上端着,嘴裡勸道:“她到底是年輕,手中掌握着中饋也不敢信誰,有道理是‘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’,還有的她學呢。”
“呵,也就是這侯府的下人多些,我瞧着其他地方,也沒别的不同。”
鄭嫣兒不以為然。
鄭氏拍了拍她的手。
“行了,你也别抱怨,你再多堅持堅持,你可别忘了姑母把你送到她身邊,到底是去學什麼的。”
鄭嫣兒眸光閃了閃,“我知道的,姑母放心吧。”
後面幾日,鄭氏每天都往北院跑,鄭嫣兒也每天按時到芳儀閣學習。
跟着司蘭容學了看了兩天,鄭嫣兒還是堅持不住了,借口說自己水土不服病了。
一拖就是好幾天,後面,索性就不去了。
司蘭容也派人問過她,見她借口推脫,也就不再相勸。
魏嬌和魏甜學得快,已經得心應手,司蘭容漸漸放手讓她們學着處理府中的事情。
“西院那邊,最近有什麼情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