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這樣的醜事,生辰宴也到此結束。
柳思源和鄭嫣兒也清醒了過來,跪在地上瑟瑟發抖。
柳春晖和魏夫人做在主位上,柳春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着柳思源。
“混賬東西,鬧出這樣的醜事,以後魏家還怎麼在京城裡立足?”柳春晖狠狠一拍桌子,驚得兩人狠狠一顫。
“舅舅這話說錯了,出醜的不是魏家,是柳家和鄭家,和我們魏家可沒有任何關系。”司蘭容掀起簾子進了屋,目光環視掃屋内衆人。
柳春晖瞳孔一顫,不可置信地看着司蘭容,“你怎麼能這麼說話?我們可是有着血脈親情的親人啊。”
“蘭容說的沒錯,你們柳家和鄭家的事情,的确和我們魏家沒有關系。”魏承澤淡淡附和,冰冷的眸子掃過柳春晖,譏笑一聲:“血脈親情?她鄭嫣兒和我們有什麼血脈親情?”
“更何況,你們說這種話,當真不覺得虧心嗎。”
“你是笃定我不敢說出實話?”司蘭容諷刺一笑,指着柳思源說道:“意圖玷污自己的表弟媳婦,聯合鄭嫣兒算計自己的親侄子,這就是血脈親情?”
“房間裡的合歡散,從哪兒買的,這藥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來的,京城裡藥鋪不少,可一家家問過,也應該花不了多少時間。”
“合歡散到底是雇人買的,還是親自去的,一查便知。”
司蘭容的話讓鄭嫣兒狡辯之言堵在了嗓子裡面。
買合歡散的時候,她沒有想太多,的确是自己親自去的,如果真的一家一家查下去的話,那一定能查到自己頭上。
“司蘭容,你少在這兒挑撥離間,什麼合歡散,什麼亂七八糟的,你分明就是憑空污”
鄭氏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司蘭容打斷:“還有,你們以為,上次鄭嫣兒救母親被馬車撞的事情,真的就天衣無縫嗎?”
下一秒,鄭氏所有的表情和動作再這一刻盡數僵住,她怔怔地看着司蘭容,目光裡流露出驚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