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候夫人見到側妃娘娘,自當行禮,以你的品階,更該如此。”
鄭嫣兒被這一巴掌打的頭暈目眩,不可置信地看着司蘭容:“你敢打我?”
“我可是官眷夫人,你怎麼敢的?”
“本夫人是聖人親自賜字,更是一品诰命,你以下犯上本夫人有何不敢?”司蘭容冷眼看着她。
鄭嫣兒捂着臉,臉上羞憤不已。
司蘭容淡淡掃了她一眼,帶着青檸轉身離開。
不遠處,一雙眼睛默默注視着鄭嫣兒,矜貴的婦人眼裡閃過一絲惡毒的光芒,冷嗤道:“都說司蘭容人淡如菊,可我看也不外如是。”
“那也得看是對誰。”身旁的嬷嬷目光鄙夷,“奴婢聽聞這柳夫人和魏家是姻親,在魏家生辰宴上鬧出了些醜事,才嫁到了柳家。”
“但她真正算計的是魏家的嫡長子。”
“出了這樣的事,司蘭容怎麼可能容得下她?不剝了她的皮,已經算輕的了。”
嬷嬷言簡意赅,雖說的簡單,可都是後宅之事,貴婦人一聽便明白了。
貴婦人冷笑起來:“那豈不是又一個和魏家有仇的?”
“真有意思,魏家可是滿京城的樹敵。”
貴婦人眼眸微動,“嬷嬷,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咱們幫她一把。”
司蘭容被鄭嫣兒壞了心情,轉身就回了梅園去。
園子裡正熱鬧,說說笑笑的,不知是誰說了句,世子府外的後山上還有一處白梅園,滿屋子的姑娘們都鬧着要去摘花。
魏嬌和魏甜也想去,張瑤君過來禀了司蘭容,帶着兩個丫頭和一衆姑娘們去了後山。
世子夫人架不住她們折騰,隻能多派了些家丁保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