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夫人松了口氣:“我就說不是,若這麼大的事你不可能不與我說,且在我府裡發生,我也難辭其咎。”
“所以興安伯府是聽到這樣的傳言,才急着與候府撇清幹系?”司蘭容問。
世子夫人和陸夫人對視一眼,同時點頭。
司蘭容垂眸,淡淡一笑:“那便罷了,隻能說我們兩家有緣無分。”
“隻是他們這般做,未免有些過分。”世子夫人拉着司蘭容的手,“你若咽不下這口氣,我倆就陪你上門要個說法。”
陸夫人也跟着點頭。
她們倆今日來就是給司蘭容撐腰的,興安伯府這麼做就是欺負人。
“二位姐姐的好意,我心領了。”
“侯府與興安伯府也沒有過文書,不過是在相看接觸中,談不上對方背信棄義。”
“婚嫁自由,兩方看對眼便促成喜事,看不對眼也不能勉強。”
司蘭容倒是想的開,雖然那日在世子府何夫人和她将話挑明了,的确是有意侯府。
但也沒有就是百分百一定要将何婉玉嫁進來的道理。
司蘭容心裡清楚,魏甜的事情不過是興安伯府的一個借口罷了,真正的原因隻怕還是何夫人覺得魏蒼不能繼承侯府。
其實這樣也好,若強行将何婉玉嫁進來,恐怕還會引來無數争端。
日後鬧得家宅不甯。
陸夫人和世子夫人聽她這麼說,也隻能歎息點頭。
“也就是你還能忍下這口氣,若是換了旁人,早鬧翻了天。”世子夫人搖頭。
勳貴世家說親,既兩方有了意思,那便是八字有了一撇。
若其中一方臨時反悔,就是不給對方臉面,哪怕面上不撕破,日後也結下了梁子。
司蘭容淡淡一笑,不置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