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蒼騎着馬追上謝紅玉,兩人一左一右往謝府走去。
“師傅給的那平安符有什麼講究?還特意讓你跑一趟。”
謝紅玉看了他一眼,歪着頭說道:“那平安符是先太子妃在我出生那年,贈予我的,也沒什麼特别之處,就是講究一個平安,圖個寓意。”
“就這樣?”魏蒼将信将疑。
謝紅玉笑了笑:“就這樣,不過若非要講個特别之處,那就是這平安符是當年高僧加持過的,據說當初先太子妃求的是兩個。”
“一個是皇長孫身上,另一個則在我這裡,也是我運數好,趕上了時候,才得以讓先太子妃賜我一道平安符。”
魏蒼聞言,點了點頭。
路過一間酒鋪,魏蒼勒住缰繩,眼珠子一轉,“小師妹,你先行,我給師傅帶點點心去,我這空手上門不合禮數。”
謝紅玉哼笑一聲,餘光瞥過酒館,“你是想買酒吧?”
被謝紅玉揭穿,魏蒼也不尴尬,理直氣壯的說道:“酒也買,點心也買。”
“不可多買,祖父身子不如從前了,不能多喝。”
“也就是看在你的份上,今日隻許小酌,不可貪杯,否則我将你倆一起趕出去!”
她說着,揚了揚馬鞭,亮晶晶的眼眸眯起來,故作威脅。
魏蒼看着她故作兇巴巴的模樣,倒顯得分外可愛,不由地低笑一聲,拱手道:“不敢違背小師妹的話,隻買一壺。”
謝紅玉哼了聲,蹬着馬肚子先行進府。
魏蒼望着她離開的背影,嘴角微微翹起。
他和謝紅玉接觸不多,但他卻覺得她就像是一團火似的,碰上他沒有隔閡,沒有疏離,兩人就像相識多年一樣。
和她相處的短短時間,令他極度舒适。
魏蒼翻身下馬,到酒肆買了壺酒,拎着進了謝府。
二月春風似剪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