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上父親提及了一位故人,說要回京才能弄清楚情況,而他又是在回京的路上出事,遭到餘黨的暗殺。”
“這位故人很有可能徘徊于京城和江南之間,隻是,既是故人,父親又來信言明,說明此人是他信得過的,那又怎麼會暗殺父親?”
“除非就是父親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。”
魏承澤将信件提出來,用筆圈出“故人”兩字。
“或許就是和遺珍有關。”
司蘭容拿起另外一封信,“父親提過一個漁村,但未曾提及過漁村的名字,來時我看過宿縣的輿圖,宿縣臨近靠海,但因為地方不大,靠海的漁村應該不多。”
“明日咱們問一問賈縣令便知,不過這人是個老滑頭,就怕他察覺出什麼來。”
魏承澤輕笑,順手将她撈進懷裡,“不怕他察覺,就怕他察覺不了。”
“隻要夫人貪得夠多,這賈大人就會覺得捏的把柄越多,在他眼裡咱們就是來走個過場的,極其好糊弄,适當的一些要求,他不會不答應。”
司蘭容側眸睨了他一眼,嗔道:“你可真夠精的。”
“這老油條在你面前,也不過爾爾。”
“還得仰仗夫人了。”魏承澤将下颌擱在她的下颌上,笑聲從喉間溢出。
“是啊,我貪,可欽差大人你卻分毫不沾,到時候即便聖人詢問,隻要東西交上去,你隻可說是為了逢迎場合。”
“夫人聰慧。”魏承澤偷香一吻,打橫将她抱起來。
紅賬落下,月兒羞澀的躲進了烏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