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魏承澤猜的沒錯,就是做兵器,不過我們是用來售賣,而非自用。”唐延梧别有深意地看她,“怎麼樣,我夠誠意吧?”
“你快跟我說說,魏家的事情。”
司蘭容愣住,沒想到他輕飄飄的就把礦上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她有些不解的看着唐延梧,腦子裡一片混亂,她根本不懂,他到底在想什麼。
真的就是為了聽一些魏家的事情嗎?
“你怎麼不說話啊?你這人不講信用啊。”
司蘭容瞥了他一眼,“我又沒答應你。”
“不過,看在你守信的份上,你想聽什麼?”
“魏承澤的母親。”
司蘭容頓了頓,說道:“生母早逝,如今的母親是父親的續弦,待夫君算不上好,也算不上不好。”
“那她離世的時候走的可安詳?”
“不清楚,夫君鮮少提及生母。”
唐延梧點點頭,眼中閃過一抹黯然。
“那你說說在東洛城時的事情吧。”
司蘭容看了他一眼,細細講了起來。
唐延梧聽得目不轉睛,聽到魏家被世家大族排擠時,還攥緊了拳頭。
司蘭容說的口幹舌燥,他還遞上一杯溫茶。
“那司家呢?”
司蘭容睨了他一眼,“又換個故事,是不是得拿另外的來交換?”
“你果然是奸商。”唐延梧仰天長歎,“你這樣做生意,是會把顧客吓走的。”
“你就當買一送一不成?”
司蘭容不由覺得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