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這門親事,你還有什麼不滿?”
劉佳氏攥着手絹,搖了搖頭。
一個狀元女婿,她能有什麼不滿?
她要是再不滿,這天底下就沒人敢給她做女婿了。
劉佳氏雖然有些尴尬,可心裡更多的卻是歡喜。
狀元郎做女婿,她日後這腰杆也挺得更直了。
鎮國公府從她面色上看出心思,淡淡道:“你能想明白就好,忠勇侯府雖然隻是個侯府,但魏甯高中狀元,日後前途無量。”
“司蘭容是個好相處的,你女兒嫁過去不會吃虧,再往後推二三十年,魏甯也才三、四十歲,此等年輕登閣拜相乃大唐朝第一人。”
“能得這女婿,是咱們鎮國公府的福氣,你别學何家那位,自作聰明。”
劉佳氏眨了眨眼,“您說的是興安伯府?”
鎮國公夫人輕哼一聲:“除了她還有誰。”
“何夫人蠢笨,隻想着讓自己女兒嫁過來做高門戶的當家主母,又顧及咱們家三娘身份比她女兒高,怕自己女兒吃了虧,撺掇司蘭容要把家業交給魏蒼。”
一聽這話,劉佳氏頓時坐直了身子,“那司蘭容怎麼說?”
“别管她怎麼說,人家魏蒼年紀輕輕就是少年武德将軍,自立門戶,根本就不惦記着侯府這點家業,他要的全憑雙手去打。”
劉佳氏聞言,眸光閃了閃,喏喏唇道:“這魏蒼倒也是個有心氣兒的。”
“何夫人把女兒許給了禮部尚書之子,那能是什麼好人?成天花天酒地,夜不歸宿,這人還沒進門,就在外面養了一個。”
“哪怕何婉玉日後嫁過去做了主母,那也是受苦的命。”
“也是咱們家沒了适齡女子,否則,我說什麼也要讓魏蒼做我孫女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