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魏甯見過文相。”魏甯不卑不亢的拱手,行以一禮。
文相打量着他,此子神态端莊得體,不卑不亢,身上沒有文人的那股迂腐,也沒有武将的放浪形骸。
文相眯了眯眼,淡淡道:“《民生賦》這篇文獻,你是從何得知的?”
魏甯先是一愣,随後答:“回大人,《民生賦》這篇文獻下官是在科考前随先生南下時,在一處莊戶上偶然看過。”
“你有過目不忘之本領?”文相挑眉。
“下官不敢托大,并未有過目不忘本領,是當時熟讀過文獻覺得寫的十分精辟,所以将其背誦了下來,原是想留着在科考時引用,卻沒派上用場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文相點頭,“聽聞你是甘禦史的學生?”
“回大人,不敢稱學生,隻是在甘禦史家念過書。”
“你倒是實誠。”文相輕笑,揚了揚手,“行了,你回去吧。”
魏甯點了點頭,躬身退了出去。
出了内閣,轉角就遇見了甯遠,對方朝他擠眉弄眼,四下看了看,确定無人才走上來:“你小子撞大運了,得文相召見,說什麼了?”
“文相有沒有給你提要升官的事?還有,你有沒有和文相告狀,說柳思源給你穿小鞋的事?”
“沒有。”魏甯搖頭。
甯遠一臉震驚:“這麼好的機會,什麼都沒有?”
“那文相叫你過去做什麼?”
魏甯皺了皺眉,思索道:“我也不清楚,就問了幾句話,問我是從何處得知《民生賦》這篇文獻的,又問了我師從何人。”
甯遠扶額,戳了戳他的胳膊:“你真是個木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