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氏臉色瞬間煞白,從前她嫌魏家門楣低下,現在好了,也夠不上了。
可她真的錯了嗎?
她不也是為了女兒着想?
她想要為女兒謀一樁更好的婚事,有什麼錯?
張氏身子搖搖欲墜,身邊的婆子立馬扶住她,“夫人小心。”
張氏滿臉失望的看着緊閉的房門,閉了閉眼道:“随你吧,日後你願意選誰選誰。”
她說完,轉身離開。
婆子立馬跟上,回轉正屋,輕聲勸着張氏。
張氏擦了一下眼角,道:“我到底也是為她好,誰知道那尚書家竟做出如此龌龊的事來。”
“這事我錯了嗎?”
“夫人愛女心切,說到底都是尚書府的錯。”婆子歎了口氣,“小姐一時執拗,情有可原,待眼下這場風波過了,再重新議親吧。”
“姻緣自有天定,您放寬心吧。”
張氏閉了閉眼,“随她吧,反正魏家已經無望了。”
“你找人打聽打聽,侯府是不是相中了謝家的。”
婆子應下聲,又寬慰了她幾句後,服侍她睡下,才轉身出去。
翌日。
魏甯早起去了翰林院。
翰林院中十分熱鬧,一群人圍在辦公房門口小聲議論着。
魏甯起先不知道怎麼一回事,甯遠來了,才小聲告訴他:“柳思源被調走了。”
“調走?”
“是啊,今日早上文相讓人親自來了一趟了,說翰林院廟小容不下柳思源這尊大佛,把人調去了刑部看牢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