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你這樣的人碰過,我嫌髒,下了地獄,我也要到閻王爺面前告你一狀,讓你下輩子當牛做馬,做豬做狗,堕入畜生道,永生永世不得為人!”
柳思源捏住她的下颌,“牙尖嘴利,一會兒我希望你還能叫的這麼大聲。”
柳思源一把扯開她的腰帶,正欲褪掉她的裙擺時,一支長箭破空而來,直直地射中了他作惡的手。
“啊!”
柳思源慘叫一聲,身子一歪斜,朝着外面看去。
牢房外,傳來密麻沉重的腳步聲,緊接着一群着暗紫色淺紋的錦衣衛蜂擁而至,将牢房團團圍住。
錦衣衛分至兩邊,低首垂眸向着門口的方向望去。
穿着銀白色長袍,同色披風,脖子上圍了一圈狐狸毛的鎮撫使緩步而來。
他臉上帶着銀質的面具,一雙深幽的瞳孔落在柳思源的手上,充滿戾氣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意。
“砍了他的手。”
他淡淡的道。
一聲令下,手起刀落,柳思源甚至都沒反應過來,隻覺得肩膀上一陣劇痛下來,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手臂脫落。
他瞳孔猛地一縮,血淋淋的骨肉落在他面前,他尖叫一聲,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。
“别讓他暈,把人弄醒,給他止血包紮。”
鎮撫使語氣寡淡,擡腳朝着牢房裡走去。
他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衣衫不整、發髻淩亂的司蘭容,輕啧一聲:“本座不過晚來了一會兒,你就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。”
他脫下披風,将她包裹起來。
司蘭容籲出一口氣,撐着雙膝站起來:“多謝大人,又救了我一次。”
鎮撫使擺擺手,“你我二人之間,無須客氣。”
“大人,我夫君他還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