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可以放了我吧?”柳思源喏喏出聲。
鎮撫使淩厲的目光掃過他,擡手一揚:“帶回去。”
“大人,你不可以言而無信啊!”柳思源神色一慌,驟然喊叫起來。
他的話音剛落,就被下屬塞住了嘴。
言而無信?
他又沒承諾一定會放了他。
鎮撫使掃過身後的錦衣衛,淡淡道:“你們都先出去,本座有話與侯夫人說。”
衆錦衣衛紛紛退下。
待人散去,司蘭容才道:“柳思源是柳貴嫔的人,大人這麼把人抓了,柳貴嫔會不會記恨上大人?”
“本座奉旨調查唐錢一案,柳思源是重要人證,除非柳貴嫔與此案有關,否則她騙你幹什麼阻攔本座?”
“倒是你,有沒有想過,為什麼柳貴嫔要指使柳思源害你?”
司蘭容搖頭:“我與柳貴嫔隻有過一面之緣,并無結怨,按理說她對我應當沒有敵意。”
司蘭容想了想,繼續道:“不過我想,她指使柳思源對付我,也不外乎兩個原因。”
“其一便是因為柳家,柳貴嫔既和柳家搭上關系,而柳家與我有些過節,不一定是柳貴嫔指使柳思源,也有可能是柳思源借柳貴嫔的手對付我。”
“其二,便是她的身份。”
鎮撫使聞言,眸光閃了閃,“這話怎麼說?”
“柳家根本沒有柳貴嫔這麼個侄女,這柳貴嫔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。”
鎮撫使聞言,指尖輕撚,“如此說來,這柳貴嫔的身份還有待查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