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撫使從袖中掏出一份口供呈上:“司千藍已經招供,本月初十那日,司千藍受诏進宮,且臣在司千藍府邸搜出了這個。”
鎮撫使又遞上一塊令牌,令牌上刻着“聞”字。
聖人摩挲着令牌,臉色陰沉駭人,沉默半晌,他道:“傳,聞淑妃。”
高無庸急忙朝着門外的小太監打了個手勢,很快,聞淑妃就到了。
“臣妾參見陛下。”
“跪下!”
聖人猛地一拍桌,聞淑妃頓時吓得花容失色,拎着裙擺跪在了地上,神色惶恐道:“陛下,不知臣妾犯了何事,惹得陛下生氣?”
“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清楚?”聖人臉色肅冷,擡手一揚,紙張輕飄飄落于她面前。
聞淑妃撿起紙張看了眼,眼中閃過一絲慌亂,捏着紙張的手用力發白。
她狠狠吸了口氣,頭往地上一磕:“陛下,冤枉啊!”
“臣妾沒有,臣妾絕對沒有啊!”
“這一定是旁人的誣陷,臣妾是與侯府有些糾葛,這滿京城的人都知道,可那也陳年往事了,再者說,傷了臣妾哥哥的人是魏蒼不是侯夫人。”
“臣妾就算要報複,也隻會針對魏蒼啊。”
“陛下,臣妾是冤枉的啊。”聞紫姝哭得梨花帶雨,聖人臉上卻沒有半分憐惜。
他隻冷冷的看着聞紫姝,“那你說,初十那日,司千藍為何進宮?還有你聞家的令牌,又怎麼會在他的府中?”
聞紫姝一怔,心底暗自咒罵。
怎麼連令牌這種東西也被搜出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