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蘭容看了他一眼,又垂眸看了眼票證上的時間,最早的時間是在三年前。
也就是說,那時候起,魏承澤就已經為她存下了一筆銀錢。
司蘭容面上不顯,心裡卻是一暖。
其實她早就不氣了。
不管鎮撫使是誰,于當時的情況而言,結果都是一樣的。
司蘭容隻是覺得魏承澤,對她不夠信任。
可他們那個時候,雙方秉持着合作維持這段婚姻,她也藏了秘密不是嗎?
司蘭容将票證推至給他,“我早就不生氣了。”
“不過也不能輕易原諒了你。”
魏承澤倏然一笑:“任憑夫人處置。”
“兩個要求,第一,以後不許再對我有任何隐瞞,我們夫妻一體,有事一起商議。”
“一定。”魏承澤颔首答應。
“其二,今日罰你陪我逛街,一應皆由你買單。”
“願為夫人效勞。”
魏承澤點頭,撚起熱騰騰的糕點,喂到她嘴邊,“嘗嘗。”
司蘭容咬了一口,眉眼俱笑。
“對了,你往日都是以面具示人,聖人和朝中之人也不知你身份?”
魏承澤點頭:“錦衣衛向來隻聽令于聖人,我又鮮少露面,知曉我身份的人不多,先帝在世時,隻知我傷了容貌,不過後來他也應當猜到幾分。”
“新帝即位匆忙,并不知内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