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趟,他們這支商隊都掙得盆滿缽滿。
“好!”司蘭容颔首:“你教了個好徒弟出來,高瞻遠矚,慧眼如炬。”
“那也是夫人教的好。”溫隊頭不敢居功。
他初走商時也是得司蘭容指點,才能走的順遂。
後來也有自己摸索,但遇到不懂的,也是得了司蘭容的指點。
他所學的都是司蘭容教的,司蘭容如何教他,他便如何教柴隊頭。
柴隊頭也不由仰視着司蘭容:“師傅說的是,從前跟着師傅跑商的時候,師傅也是耳提命面的告訴,這些都是夫人教的。”
“都是夫人教的好。”
司蘭容笑笑擺手,“哪裡,你們都辛苦了,上座位歇歇。”
“溫隊頭喝口茶,也說說情況吧。”
溫隊頭潤了潤喉,“島上的情況大緻都在信裡說過了,夫人也都清楚,我們運過去的東西都賺了錢,但海盜猖獗,貨物不敢多帶,銀子也兌成了銀票。”
溫隊頭從袖中取出一憑證,遞給司蘭容。
司蘭容看了一眼上面的數額,頓時愣了下:“七十萬兩?!”
“對,這還是隻是一部分,還有些未曾運回,另有我們的糧田、糧食錢未算,這林林總總的盤算加起來,總共有百萬兩。”
司蘭容微微颔首:“不錯,不過這百萬兩到時也要分賬的。”
“夫人說的是。”
“金礦鐵礦一事,你詳細說說。”
溫隊頭應聲,将這來龍去脈說了起來。
前往海島之後,他們按照司蘭容的囑咐先考察土地,然後買下土地開始種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