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承澤沉思道:“這樣看來,聖人此次出行,隻怕北磐另有所謀。”
“那我們可要阻攔?”
“如何阻攔?”魏承澤反問,“沒有證據便是無稽之談,除非能找到柳貴嫔是北磐奸細的證據,但後宮你我都插不上手。”
“就算将此事告訴文相,再轉告皇後娘娘,讓皇後娘娘肅查,無緣無故也說不通。”
司蘭容垂下眼眸,“不怕别的,就怕蒼兒會受牽連。”
“蒼兒聰慧,讓他警醒些便是。”魏承澤如是道。
十二月初,聖人出征讨伐北磐,命長公主待為監國,文相輔佐。
聽聞消息,司蘭容隻歎息一聲。
聖人無子,長公主雖是皇家血脈,但畢竟是嫁出去的婦人。
不是說女子不得掌握朝政,隻是文相乃三朝元老,由他監國更為合情合理。
朝中百官無一不信服,可由長公主監國,百官議論紛紛,皆罵聖人糊塗。
轉眼,便翻了年關。
這年侯府衆人挂念着魏蒼,年關過得冷清。
京中也不似往年熱鬧,京城裡的人少了大半,百姓得知打仗,紛紛外逃離去。
達官貴胄們也因沉浸在戰事之中,而少了逗樂的興趣。
就連今年的元宵燈會,也顯得寡淡無趣。
唯一稱的上喜事的,就是魏甯和傅雲錦定了親。
兩家換了庚帖,下了聘,便等着傅雲錦及笄之後,選個好日子成親了。
原本是打算等魏蒼和謝紅玉成了親後,再為二人挑選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