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蘭容和魏承澤起了身,正坐在院内用早食。
出行采買的士兵回來,臉色興奮地說道:“侯爺,屬下方才在集市,聽聞一則消息,昨夜申屠宇昨夜被人給打了,揍的鼻青臉腫,好一副慘況!”
“這裡可是北磐地界,誰那麼大的膽子敢打他?”
“誰知道呢,說不準是有人看他不順眼,他生性猖狂,難免得罪了人。”
一旁的士兵聞言,紛紛議論,但衆人都拍手叫好。
誰讓那申屠宇這麼羞辱他們的?
還敢羞辱侯夫人,活該!
司蘭容和魏承澤對視了一眼,默默低頭喝粥。
申屠宇全城搜捕行兇之人,甚至懷疑使團行兇,帶着人闖入驿館,要抓他們去拷問。
魏承澤面不改色的坐在椅子上,冷眼看着申屠宇:“都指揮使向來都是憑直覺辦事嗎?”
“無憑無據,拼什麼懷疑我們?”阿元橫眉冷對。
“且不說我大唐使團此次前來是為迎回國君,就不可能得罪都指揮使,就說即便我們有心,可這裡是北磐,我們初來乍到,人生地不熟,又如何知道都指揮使你的行蹤?”
司蘭容諷刺一笑:“這是都指揮使你的地盤,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眼皮子底下。”
申屠宇帶着面紗,冰冷淩厲的目光直直的鎖定司蘭容。
一旁的士兵小聲道:“大人,他們昨日的确沒有出去過。”
“大人,可聽見了?”阿元冷哼,“大人不妨好好瞧瞧這驿館,我們來時荒涼至極,如今這番景象還是我們自己打理出來的。”
“我們既要忙着收拾驿館,還要避開大人您的耳目,打聽大人的行蹤,再對大人行兇,我大唐雖厲害,可也還沒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!”
申屠宇攥着拳頭,冷哼一聲:“最好不是你們,否則,本将定活剝了你們!”
“我們走!”
申屠宇來勢洶洶,走的時候憋了一肚子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