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老夫人說話依舊是那麼犀利,不容别人拒絕。
柳溫玉咬着嘴唇,面露難色,如今這對牌鑰匙就是燙手山芋,誰接誰後悔。
該死的辛書瑤,隻是病了,這家怎麼就管不了,真是矯情。
“是,母親!”柳溫玉咬牙應下,面對方老夫人,心裡有苦也不敢說出。
方老夫人看出柳溫玉為難,輕哼一聲,“你掌家隻是暫時的,等到她身子好了之後,再把對牌鑰匙送去。”
聽到這話,柳溫玉終于松了一口氣,“是,兒媳明白!”
方老夫人瞥了一眼柳溫玉,對于這個兒媳她隻有一個感覺,就是腦子笨。
“今日是曦兒下葬之日,曦兒死的事情,我已經壓下了,昨日鬧的動靜夠大了,今天可不能再出什麼岔子!”方老夫人再次叮囑。
“是!”
青松山,避暑山莊。
“遠哥,咱們的曦兒死了,這是真的嗎?”一個哭的梨花帶雨,身材妖娆,肌膚雪白的女子,拉着方鴻遠的手問道。
方鴻遠反手将女子抱進了懷裡,臉上盡是憐惜之情,“青蓮,你别哭,此事是聽外人說的,我還沒有确實消息,等明日進城問問,若真是咱們的曦兒,我定讓那個妖婦償命。”
方鴻遠一想到辛書瑤占着主母的位子,他和他的青蓮隻能住在外面,為了兒女的前程,還不能養在膝下,他就恨。
為什麼我的青蓮不是鎮國公府嫡女,而那辛書瑤是個歌姬?
白青蓮依舊抽泣,心裡也是同樣的痛恨,“遠哥兒,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,我去給她磕頭,我去求她,我隻要妾侍之位,她是将門之女,識得大體,肯定會答應的!”
雖然在這避暑山莊吃喝不愁,但是這過着見不得人的日子,真的很難受,哪怕是個妾侍,也比外室強。
方鴻遠眉頭微蹙,語氣帶有微微責備,
“青蓮,以後不準再說這話,那年戰場上,若沒有你我怕是已經死了,我是你救的,我的命也是你的,我不要你做我的妾侍,我要你做我的夫人,哪怕我不要這武元侯府的身份,我也不想看見你向她低頭。”
白青蓮眼中滿是感動,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孩子。
武元侯府,淑安院。
“姑娘,小小姐已經下葬了,但是咱們還查出兇手是誰!”元心滿臉寫着着急。
辛書瑤坐在床上喝着羹湯,聽聞此消息,心裡還是顫了一下,雖說不是親生,但這兩年曦兒的陪伴也是真真切切的。
“曦兒已經去了,就讓她安息吧!”
她的作用就是告訴旁人,自己是被人害死的。
辛書瑤放下碗筷,用帕子擦拭了一下嘴角,“元青,消息傳的如何?”
元青握緊雙拳,青筋暴起,二少爺失蹤三年,毫無蹤迹,竟然在青松山,這莊子還是姑娘的,看來大夫人早就知道二少爺的事情。
想到二少爺這個狗男人,新婚夜就抛棄姑娘,讓姑娘獨守空房,現在卻與他人卿卿我我,心裡就生氣,恨不得直接把那對狗男女殺了。
“姑娘,消息已經傳過去了,裡面的人已經知道了!”
辛書瑤勾唇輕笑,現在還沒找過來,他們還真是能坐得住。
不過,堅持不了多久,你方鴻遠的事情就要天下皆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