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鴻遠狠狠的瞪了一眼元心,他也不知道他為何會那麼生氣,感覺像是被人戲耍了一般。
該死的辛書瑤,既然癸水來了,還說什麼騷話,下一次就算你脫光了求我,我也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了。
看着方鴻遠的背影,越走越快,辛書瑤能感受到他的憤怒。
這種憤怒來自他沒有得到自己,男人就是如此,想要把女人玩弄于手掌之中,又不忠心于一個女人,天下男子都是一般。
元心端着月事帶急忙進來,元青緊跟其後,待方鴻遠還未走出院子的時候,便将房間的門關上了。
‘砰’的一聲,震的方鴻遠一激靈,狠狠的啐了一口。
“姑娘,你沒有被那個狗男人欺負吧?”元心急切問道,上下打量辛書瑤有沒有受傷,有沒有被占便宜。
辛書瑤搖頭,“沒有,還好你們來的及時,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脫身!”
其實,她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,但是元心這丫頭很吃誇獎,若是被誇上一誇,她能高興好幾天,辛書瑤很是了解,便順着往上捧她。
聽到誇贊的元心,笑的跟一朵花一樣,驕傲的小表情逗笑了衆人。
“姑娘,下一次可能再如此冒險了,我們馬上就要和離了,為了這狗男人再失了身子,那就得不償失了!”元心說道。
“就是,姑娘,下一次讓奴婢來吧,奴婢悄悄的下進他的茶水裡,他是不會察覺的!”元青也是迎合。
辛書瑤嫣然一笑,輕輕點頭。
歸根結底自己在侯府受的所有委屈,都是因這場婚事而起,若他與自己相愛一生,哪怕是相敬如賓,都不有下面的事情發生。
上一世自己受到的迫害太深,這一切與他有很大的關系,隻有自己親手斷了他的子孫根,才得以解恨。
又過了兩日,方鴻遠依舊沒有找到方承繼的蹤影,山崖下面被翻了好幾遍,甚至連河流都蹚了幾遍,洞穴更是沒有放過,日夜不斷,連一根毛都沒有見到。
這是長京城官府諸多事宜,一日兩日也就罷了,這一連找了六日,都不見蹤迹,他們早已經放棄了,大部分人被調離,隻有一小部分還在尋找,搜索速度也變慢了許多。
“這都六天了,就算是一隻貓丢了也該被找到了吧?這點地方來來回回都找了好幾遍了,如今連一個布條都沒有看見,我看八成人都不在這!”
“馬車在此,丫鬟也死在馬車内,他一個孩子能跑哪去?”
“一個過繼子,又不是親生的,找幾天做做樣子得了,耽誤這麼長時間,還不如再選一個男娃娃過繼!”
“聽說武元侯府過繼的兩個孩子,都相繼死了,你想想,誰還敢把自己的孩子過繼到侯府!”
“”
找了幾日,官差早已懈怠,偷閑時說的話,以為沒有人會聽見,但還是傳進了方鴻遠的耳朵裡。
方鴻遠氣不過,走到他們身後,抄起一旁的木棍就打在了兩位官差的大腿上。
“啪,啪!”兩聲,直接把粗壯的木棍打斷。
“啊~~~”
“啊~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