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書瑤手下的暗衛正在盯着她行事,若她敢有一點差錯,盯着她的暗衛便直接動手,讓她瞬間癱瘓,然後在生死不如的折磨。
曼桃恐懼,但也怨恨方鴻遠,這一次她不會退縮,哪怕被侯府的人報複。
圍觀的人有的耳朵尖的聽到了裡面的審判,開始議論起來。
“這武元侯府的方少爺真是夠厲害了,雷山寺可是佛門重地,他竟敢在雷山寺行歡,他也不怕佛祖怪罪!”
“侯府的小少爺不是遭遇劫匪了嗎?至今下落不明,這定是他在佛祖眼皮子底下做那事,佛祖降下的懲罰!”
“還有招安郡主與他和離,肯定是知道他為人不堪。”
“就是,要不然招安郡主在侯府受了三年活寡,怎會在他歸來之後一個月就與之和離了,聽說這和離還是陛下下旨準許的,可以見得這方少爺是多麼的不是人!”
“”
衆說紛纭,全部都在指責方鴻遠,寥寥幾聲為他辯解,但都被指責之聲掩蓋。
張陽登門,武元侯府得知消息。
方老夫人聽罷,一口氣險些沒上來,癱坐在椅子上,不斷的理順胸口。
“怎麼會這樣?這曼桃是我侯府的奴婢,怎會狀告我侯府少爺?”方老夫人不信,但看見官府的人,她又不得不信。
“老夫人,狀告之人就在官府内跪着,還請方少爺跟我們走一趟!”張陽看似恭敬地說道。
“我侯府少爺被陛下召進宮中,到此刻還未歸來,無法随你前去,不過既然是我侯府之人狀告侯府少爺,還請由我侯府處置!”說着,方老夫人看向孫嬷嬷,這是她最信任的人。
“孫嬷嬷,你跟他們走一趟,去把那賤婢帶回來了,莫要讓她在外丢人現眼!”
“是!”孫嬷嬷應下,雖然方老夫人什麼也吩咐,但該做什麼她心裡全都明白。
張陽也是無奈,這人在宮中,總不能進宮要人吧,隻好先行回去。
事情一傳十,十傳百,對于方鴻遠的惡性描述越來越誇張,圍觀之人也越來越多。
孫嬷嬷作為侯府代表,端着侯府的架子,看到曼桃的一瞬間,心裡不忍咒罵了幾句。
随後跪在曼桃一側,行禮說道:“大人,這曼桃是侯府賤婢,狀告侯府少爺,自當由侯府處理!”
曼桃急忙辯解:“大人,民女以前是侯府的丫鬟,但現在不是了,民女身契在手,已是良民,與侯府再無瓜葛,風延律法,凡是良民皆可擊鼓鳴冤,民女有冤,還請大人為民女做主!”
曼桃手拿自己的身契,跪走幾步上前,雙手奉上。
孫嬷嬷見狀,一時間無措了起來,“這曼桃是侯府賤婢,身契自然在侯府,這肯定是假的!”
“假不假,自有大人評判!”張陽作為中間傳遞者,怼了孫嬷嬷一句。
這讓孫嬷嬷不敢再言語,惡狠狠地瞪着曼桃。
這賤婢曾經是老夫人的人,身契一直在老夫人手裡,她什麼時候把身契弄到手了?
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