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辛書瑤便往瑤心院走去,元青和元心看到辛書瑤移步,便趕緊跟了上去。
武元侯府。
方鴻遠在皇宮内被杖刑四十,昏迷了一夜,終于醒來,但卻動彈不得,不能下床。
方鴻遠習武之身,身子骨硬朗,相比較而言,周禾則是危險很多。
被柳溫玉仗三十之後,到現在還在昏迷狀态,任憑大夫怎麼醫治都不見蘇醒。
方建平在夏荷院守了一夜,柳溫玉心裡怨恨,但卻不敢發洩,她知道方建平現在在氣頭上,她若是此刻找事,那她的下場隻會比周禾還要慘。
玉閣院。
柳溫玉坐在床頭,親口喂方鴻遠喝藥,看到兒子醒來她本是開心,但現在卻開心不起來。
藥入口的苦澀,瞬間激起了方鴻遠的憤怒之心,“都怪那該死的辛書瑤,竟到陛下那裡告我的狀,讓我受罰不說,還讓我無法襲得爵位,早知如此,我就該和青蓮永遠生活在外,永遠不回來,讓她給我守一輩子活寡!”
方鴻遠心裡怨恨,但是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。
柳溫玉在喂一勺,但藥太苦,方鴻遠不願在喝,推開繼續道:“這段時間繼兒也沒有消息,我也沒有去看過青蓮,也不知道青蓮現在怎麼樣了?曦兒死的時候,青蓮傷心欲絕,幾乎是要跟着去了。這繼兒到現在還沒找到,她怕是”
方鴻遠歎息一聲,心裡多想自己的身子趕緊好,趕緊去安慰他的青蓮。
不隻是指他的仗刑的傷,還有他男子疾病的不舉。
柳溫玉放下藥碗,也是一聲惋惜,輕聲說道:“遠哥兒,眼下你不能襲爵了,那你也得為你的前程考慮,若你一味與白青蓮聯系,那你還怎麼重新博取辛書瑤的傾心?那你還怎麼襲得鎮國公的爵位?”
“休要再提那個毒婦,我死也不會再去博取她的歡心!”
“你不與她複合,你怎麼襲爵?你以後怎麼在軍營立足?”
“無法立足,我就不去軍營了,這偌大的武元侯府,還養不起我們了?我和青蓮之前在外潇灑,不是照樣好好的,若是朝堂之上不容我,那我就帶着青蓮還回青松山!”
柳溫玉看着方鴻遠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,遠哥兒若是有鈞哥兒的十分之一,我也不必如此發愁。
“青松山的避暑山莊,是辛書瑤送給我的,她已經收回了,那裡現在是辛書瑤的地方,你不博取她的歡心,是沒法再居住了。
還有那三年你與白青蓮在外花的銀子都是她的,沒了她的嫁妝,侯府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養着你們!”
柳溫玉實話實說,武元侯府現在就是一個空殼子,本想留下辛書瑤的嫁妝生活,沒想到她卻是搶先一步和離,不過她現在身患劇毒,都趕緊下手。
“遠哥兒,我知道你心裡怨恨辛書瑤,但是你想想,辛書瑤中了你下的心經散之毒,雖然沒有持續,但體内也有毒素,你若與她複合,不僅她的嫁妝是你的,連整個鎮國公府都是你的,而且她命不久矣,她一死什麼都是你的了!
到時候就算你不想回歸朝堂,也可以花着她的嫁妝潇灑一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