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着就有第二把,第三把刀……
“為什麼要害我?明明給點錢就可以了,是你逼我的。”
我在暗中看着這一幕,笑了,然後假裝驚慌地打了報警電話。
算了算時間,我才跑了出去。
“你們在幹什麼?我報警了。”
“顧辰,本來下一個就是你,你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。”
我急忙後退,緊緊握住了手裡的電棍。
前兩天剛下過雨,車庫裡還有積水。
看着兩人的腳踩上積水那一刻,我立刻把打開的電棍扔了過去。
很快,他們就趴在地上不停顫抖起來。
警察也剛好趕到。
“那有電。”
一番折騰後,這些人被帶上了車。
“我剛下來就看到他們把老闆給殺了,還要殺我,我一害怕就把電棍給扔了出去,我好害怕。”
警察安慰了我,說我是正當防衛,做完筆錄後就走了。
很快他們就掌握了證據,抓到了那幾個偷渡的印度人,同時對江城等人提起訴訟。
不過沒等到判刑,他們幾個人因為感染多種病毒就出現了并發症,隻能躺在床上流膿。
聽說江城他們整天在病房上說胡說。
“我們明明沒去黑大巴,去的隻有陳甜……”
可惜,現在的他們隻能躺在床上絕望等死。
我辭了職,用小号公布了老闆這些年的罪行。
他和公司多個女同事有不正當關系,最後也是死在了女人手裡。
很快大家就扒出了他其他醜聞,他死後名聲也臭了。
而我看着這些人的慘狀,開心地帶着父母去了另一座城市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