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楊寡婦已經燒得沒了意識,為了讓她能吞咽下去,她特意找的藥粉。
從空間裡用井水燒了一壺開水,把水倒出來放溫,把藥粉放進去攪和攪和,她用手掐着楊寡婦的嘴,把藥粉一勺一勺往裡喂。
好在楊寡婦雖燒得沒了意識,但吞咽本能還在,藥粉一喂進嘴裡她就自覺的往肚裡咽。
要是吞不下去流出來,那就徒勞無用了。
藥下肚後開始起作用,楊寡婦的臉上開始冒出細汗,臉色以肉眼可見的舒緩不少。
顧傾沅放下心來,畢竟剛才楊寡婦的燒實在吓人,再不退燒怕人都要燒沒了。
楊小天和顧大成從竈房來到屋子,楊小天一進門就問:“沅姑姑,我娘她怎麼樣了?”
“我給她吃了藥,她開始退燒了。”
顧傾沅清清嗓子,問楊小天,“小天,你娘她是着了風寒還是怎麼了?”
卻不想楊小天搖搖頭,“我娘她沒有着涼感染風寒,可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。”
說到這裡,他的眼底滿是愧疚。
顧傾沅眉頭輕皺,似在喃喃自語:“要是沒有着涼感染風寒,那就是感染炎症了。”
她又問楊小天,“那你娘最近有沒有咳嗽或者說喉嚨痛,還有身子哪兒不舒服?”
楊小天認真想了想,有些不确定道:“沅姑姑,我娘沒有咳嗽和喉嚨痛,但她前兩日挑石子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,小腿上被割出一個大口子。”
他記得娘當時那個大口子流了好多血,看着吓人極了。
後來娘抹了點什麼草的汁,等它沒流血後也沒管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