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傾沅聽了殷伯解釋,勾唇一笑,“賣倒是能賣的,不過我沒賣過吃食方子,也不知道能賣什麼價錢,殷伯以前可買過其他吃食方子,價錢如何?”
“顧姑娘,我們是熟人,殷伯就不跟你外道,你這吃食方子,我想用四百兩銀子買下,你覺得如何?”
尋常人賣方子,兩三百即可,但顧姑娘這兒他會聽大公子的命令,故意多給點價錢。
“價錢可以!”顧傾沅點點頭,又道:“不過,我還想在酒樓賣酸湯魚這道菜上占一成利,殷伯你覺得呢?”
方子錢是一次性買斷,但如果她能占一成利的話,往後就能源源不斷的進錢了。
比如酒樓賣酸湯魚的價錢為二兩銀子,那她就能進賬兩百文,價錢以此類推。
殷伯聽了顧傾沅的話後,思索半晌,最後點頭答應了。
“行,一成就一成,那咱們先寫文書吧。”
殷伯拿來文房四寶,他寫交易文書,顧傾沅則寫做酸湯底料以及酸湯魚的方子。
方子寫的詳詳盡盡,一手簪花小楷秀氣文靜,倒讓殷伯兩人意外。
莫肆廚一臉好奇,“顧姑娘,你念過書會識字寫字?”
“未逃難前,我爹娘他們教過。”
顧傾沅謙虛回答,殷伯和莫肆廚恍然大悟。
難怪顧姑娘看着不像尋常農戶人家的孩子,禮儀教養都很好,原來她本身就來自有書香底蘊的人家。
文書和方子寫好,顧傾沅和殷伯交換查看。
雙方确認無誤後在文書上面簽字畫押,一手交方子一手交銀錢。
殷伯很體貼,他給了六錠五十兩的銀錠,四錠二十兩的小銀錠,以及二十兩方便顧傾沅散用的碎銀子。
顧傾沅謝過殷伯高興收下,她這會可是百元戶了呢!
幾百兩銀子可以足夠家中有好久了,更别說後續還有酸湯魚紅利的進賬,想想就美滋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