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求你幫幫我,去請、去請沅丫頭來給我看看吧!”
柳寡婦像是沒有看到張母對她的嫌棄,上前緊緊拉住張母的手,抓的張母手都痛了。
見她神色不似作假,張母也怕她萬一出事死在家裡晦氣,隻能沒好氣道:“你先放開我,我給你去叫沅丫頭來看病成了吧!”
“多、多謝娘!”
柳寡婦手捂着肚子,疼得額頭都出了冷汗。
她在心裡暗罵張平,居然敢給她下那麼重的藥,簡直是要她的命啊!
張母匆匆去了老屋請顧傾沅,柳寡婦蹒跚着身子回屋。
張源從外頭割草回來喂豬,見柳寡婦捂着肚子一臉痛苦的樣子,連忙放下簍子擔心的跑了過來。
“娘、娘,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源兒!”
柳寡婦想到自己經曆的事,抱着張源哭出聲來,“源兒,娘、娘對不起你!”
她不敢把張芸要她做的事說出來,否則若要讓張平發覺不對一定會要了她和源兒的命。
她自己死沒關系,但若是連累源兒出事,那她怎對得起源兒和他那短命的爹!
無論如何,隻要她辦到張芸的事,待風頭過去,她就回來守着源兒好好過日子!
張源被柳寡婦哭得一頭霧水,更加擔心了。
他關切道:“娘,發生什麼事了?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“娘、娘沒事!”
柳寡婦蒼白的臉上撐起一抹勉強的笑意,對張源道:“你扶娘進去躺躺,待會、待會你沅姑姑就會來給我看病了!”
“真的?”
張源一聽放心不少,他扶着柳寡婦進屋,繼續開口:“娘,沅姑姑醫術了得,上回我高燒兩日未退,還是沅姑姑給我看診開藥我才好起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