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曼姝看完信後,早已淚流滿面。
月兒看着她難過的樣子,也在一旁默默哭着,卻不敢哭的大聲,以免讓她更加擔心。
外頭趕車的陳二壯聽到車廂裡傳來的哭聲,在心底默默歎了口氣。
所以做人呀,不一定非得做那人上人,畢竟做那人上人需要付出太多太多,甚至有可能會落個不得善終的下場。
他雖不知趙府出了什麼事,但能讓官兵圍府的事兒鐵定不小。
如今他淌了這麼一趟渾水,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。
但月兒姑娘跟他發過誓,趙府之事絕對跟趙小姐無關,求着他幫忙。
他不答應,月兒姑娘還準備跪下來。
他一個大男人,哪能讓姑娘跪他呀。
嗐,他就是心軟啊!
真是吃了這心軟的虧!
滄浪鎮,鎮衙。
葛桑蒙着布罩咳着從外頭進來,對上頭眼圈發青的林清書道:“大人,車馬已經備好了,您快離開吧。”
這幾日鎮衙也不知怎麼了,從胡仵作死之後感染風寒、咳嗽的百姓就與日俱增,從一開始的十人到數十人、百人、千人,如今越發有擴大之勢。
孫大夫說,這些百姓的病症來的不簡單,更像是疫症。
所以,如今他們單獨劃分了一塊區域,專門收容那些生病的百姓,找大夫為他們治病。
但那些大夫沒治好病不說,其中兩個還出現了和病人一樣的病症。
如今滄浪鎮已經封鎮,不需進出,與其他城鎮的往來貿易都已經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