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千機“哼”了一聲,示意顧傾沅在桌邊坐下。
顧傾沅乖乖坐下,鬼千機也在她旁邊入座。
“伸出左手來。”
鬼千機又道。
顧傾沅聽話伸出左手,鬼千機随即拿住她的手,在她的中指指腹上割出一個口子。
傷口雖小但深,随着傷口一現,便有鮮血冒了出來。
鬼千機趕緊拿碗将那血接住,等血裝了小半碗後才作罷。
“給傷口止血吧!”
鬼千機開口,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,倒出一些火紅色的粉末。
那粉末帶着淡淡的清幽蓮香,和碗裡的血液混合冒出一些泡泡後又歸于平靜。
顧傾沅心底有了猜測,“前輩,那可是火蓮磨成的粉末?”
“算你識相。”
鬼千機并未隐瞞,隻是脾氣依舊大的很。
顧傾沅也沒有生氣,因為她知道,有些有大本事的前輩脾氣總是孤僻古怪些。
畢竟能達到他們那樣的成就和能力,他們所走之路并非坦途,肯定充滿了荊棘與艱難。
在那樣的荊棘艱難路上,無人與他們為伴,所有的苦痛與辛酸隻有他們自己承擔。
久而久之,那脾氣就怪了。
她能理解,并表示尊重!
而且鬼前輩雖說脾氣怪了些,但并沒有做什麼真正傷害她的事,她覺得鬼前輩就是那種口是心非卻又外冷内熱的長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