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祝卿安!你怎麼這麼惡毒?天天都在争風吃醋。」
我表情茫然,不理解他們為什麼突然罵我。
「你惡心不惡心啊!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的!我們最讨厭居心叵測的女人!離開陸家的人應該是你,而不是江淮月!」
我才意識到,他們以為我趕走了江淮月。
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,原來他們這麼想我。
真是突破了我對他們的下限。
「我會出去租房子。」
反正在陸家至今我都沒習慣過。
聽到我這麼說,他們頓時卡殼了。
7
當天我找了借口出去住。
我好說歹說才勸住陸母。
租完房子,我才發現鄰居竟然是祁政。
他對我擺擺手:「正好,我可以當面輔導你寫作業了。」
我想笑,卻發現笑不出來。
在某些方面,祁政比班主任還可怕。
日子慢慢得過,有時候祁政輔導很晚,幹脆在我家睡下了。
幸好我租的是兩室的房子,要不然還得勞駕他多走兩步回家睡覺。
終于到了高考。
班裡去高考的人都想去摸摸祁政的手,蹭蹭學霸的好運。
但都被他的冷臉給唬住了。
到了無人處,祁政突然對我伸出手:「不抱抱我嗎?他們說我是學神。」
我本想不要封建迷信,但為了我的好成績,還是抱了。
我以為隻是淺淺的抱一下。
結果祁政的手勁卻很大,狠狠地勒住我的腰。
他說:「大學見。」
祁政的成績,他想去哪就去哪。
清北更沒話說了。
三天考完,我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。
我習慣性地去出租屋,結果卻被陸家的車給攔住。
陸母蹦蹦跳跳地跑過來:「安安,你考得怎麼樣啊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