塗山暮清覺得自己也是一個很正常的人，所以才會喜歡吃瓜。
和那條蛇打了幾次交道，每次都是那條蛇在陰暗的爬行，其實他現在覺得自己也在陰暗的爬行。
他已經把姜軟軟和蒼雲謙結契宴會的直播現場看了好多遍。
幻想和姜軟軟結契的人就是他。
幻想他們有朝一日會結契。
他有許多的妄念，不能宣之于口，現在又看到了姜軟軟這些清醒的發言，隻覺得眼眶都濕潤了。
然後。
狐狸擡手要擦眼淚。
旁邊的小波斯貓一臉驚訝的看着自家的公子，嘴微微張開，瞳孔增大，激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直到塗山慕卿擦下淚水，他才顫抖的開口。
“公子，你流眼淚了！”
塗山慕卿又擦另一個眼睛裡流出來的淚水，驚訝的看着自己的手心。
“我居然會流眼淚？”
他的臉是整張毀掉的，根本就沒有五官，至于勾人的桃花眼，也不過隻是臉上什麼都沒有，隻有千溝萬壑，太過于惡心，專門自己畫來兩隻眼睛貼在了臉上。
但是現在他流淚了！
就說明他的五官有了恢複的迹象！
奇迹，人間奇迹！